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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由于我更喜欢数学,我去新加坡的南洋大学念数学系。我毕业后曾短期在一个乡村地区一个天主教办的女中当临时教员,在早上上课前学生们要念圣方济的和平祷词(PrayerofSt.Francis)。我不是一个基督徒和天主教徒,可是我觉得里面一些是对我们很有用的: “主!使我作你的和平的工具: 在仇恨的地方,播种友爱, 在伤害的地方,播种宽恕, 在分裂的地方,播种团结, 在怀疑的地方,播种信心, 在错误的地方,播种真理, 在灰心的地方,播种希望, 在忧苦的地方,播种喜乐, 在黑暗的地方,播种光明。 导师! 让我不求他人安慰,只求安慰他人; 不求他人谅解,只求谅解他人; 不求他人爱护,只求爱护他人。 因为在施与时,我们接受施与, 在宽恕时,我们得到宽恕, 在死亡时,我们生于永恒。” 我大半生是在欧美生活,在加拿大留学时,曾帮助一个从波兰来的盲眼数学家生活,在一个冬天发生意外,自己受伤——脑震荡,以后记忆受损,可是我却想象那在冰雪地上滴滴殷红的血,变成了迎春的花,我写了一首长诗,其中一句是:“我血化为艳阳花,欲把春来唤!”。 我在欧美生活大半生, 叹息西方只知希腊、埃及、印度而忽略中国数学史 以后我在法国著名数学家AlexanderGrothendick的安排下,在法国南巴黎大学做研究,有幸的被Boubarki派的几位教授H.Cartan,P.Samuel教授及听过C.Chevalley和Serre的课。在留法期间,感叹法国的Taton教授主持的数学史研讨会只有希腊、埃及、印度而忽略中国数学史,才开始对中国数学史做点研究,以后执笔写《数学和数学家的故事》一系列文章,交《广角镜》发表,希望通过故事的形式破除一般人对数学的恐惧。 一个人在这世界上不可能“万寿无疆”,也不可能永远是顺利。我喜欢教书,也喜欢帮助年轻的朋友学生。我想一个人要在这世界上快乐的过日子并不容易,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,如果我能就尽我能力所及做我所能做和爱做的事,那么你呢? (责任编辑:admin) |